黎要哭了,屁股使劲儿那么晚裴先生的腿上一坐,“男的我也不放心,你这么好看,万一有人腐了呢。”
“……”
“夫人,你这脑袋瓜子,究竟装了些什么?”他无奈问道,直接站起身来。沈黎往下一滑,差点儿掉地上了,所幸的是手快,在裴先生抱住她的那一刻,急急忙忙的攀上他的手臂,跟爬树似的,直接爬上裴先生的腰,双腿也紧紧的环住他。
“原本今天是想让夫人主导的,看来夫人还是喜欢被压。”
他话语刚落,为了防止她掉落,便拥着她的腰,大步往卧室的方向走却。
这一夜,似乎又注定了是一个不眠夜。
伴随着屋外的雨声,主卧内两具身子一上一下交织,随着那滴滴答答的雨滴,还有那清浅低吟的欢愉。
……
这雨,下了一整夜,这个时节的雨,下的人心惶惶的,似又是为了迎合此时的心境,竟绵延不绝。
金水南岸的这一夜,寂静却又不太平,从后半夜开始,他便是睡不着了。
上回见到苏楠的时候,她替沈黎不值,破口大骂,说总有他后悔的一天,这不,这一天,似乎来临了。
外面雾蒙蒙的,下了一整夜的雨,天气了稍稍冷了一些,就连空气也是冷凝的,没有温度。
一早他便接到了裴远晴的电话,说是医院那边已经安排好了,让他却沈家把沈鸢带出来,无论如何也要将这个孩子拿捏在手。
经过昨天的事情,他也明白了一些事,有些事情,既然是他种下的因,那果也应该由他来承受,倘若那孩子真的是他的,那便,认了吧,毕竟沈鸢曾经也是他热烈的爱着的女人。
只是经过了这一场无疾而终,他怕是再也没有能力再却爱她了。
梳洗好了,贺岑东又将那辆保时捷收进了车库,开出了那辆法拉利。
有句话沈黎说的对,有些东西,该摒弃的还是要摒弃,他不可能永远活在过去,时间总是在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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