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晦飞升过。”
她这一句话刚说出,无疑平地惊雷。连风泽的面色都变了,他低声问:“温晦飞升……?”
秦湛看了风泽一眼,平静道:“前辈也算是见过飞升后的他了,他入此岛前……其实便已悟道。”
秦湛这句话说出来,几乎要比风泽的那一句猜测还要令人难以置信。
一剑江寒低声问:“我从未听你提过——”
秦湛道:“因为我也不知道他到底算是飞升成功还是失败。”
她握紧了手中的剑:“我至今也没能弄明白。”
五十年前,摘星宴结束。她追了一剑江寒三千里赠一柄不知春,刚回头,便见温晦慢悠悠地追了过来,也不责怪与她冒失的举动,只当她是玩闹了一场,照旧替她捻开了黏在面上的头发,打算带她回剑阁寻一把剑。
秦湛问他:“你当年找来的那些矿石材料呢?不能为我重打一把吗?”
温晦道:“剑这东西要讲究缘分,我当年准备的东西自然是适合你当年的,如今的你已经不再合适当年的剑,若要为你重铸又得再花一份功夫,我算了算,这实在是太麻烦了,总归走到了这里也该回去一趟了,不如你回去直接挑。”
秦湛当时心想,她前一刻还在和一剑江寒夸口她有一座剑阁,没想到后脚温晦就要带她去了。
秦湛问:“剑阁里有那么多剑,随便我拿吗?我听说是有规矩的。”
温晦说:“对,你喜欢什么就挑什么。若是挑出来不太合适,改一改也就是了。”
秦湛心想,温晦这话说的才有点“第一人”的魄力,原本假意绷着的脸也露出了得意。
她朝着温晦问:“那你当初有没有想要的?”
温晦想了想:“合适的倒是没有,否则我也不会去学铸剑,不过有一把剑给我印象很深。”
秦湛问:“是你夺回来的燕白吗?”
温晦:“当然不是。”
他回忆片刻:“名字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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