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
阿晚没有说话。
一剑江寒便继续说:“封疆于你而言到底是什么?是风泽,还是你想追寻的剑。”
“若是风泽,便不存在配得上配不上的问题,你只是缅怀逝者,算不上用剑,便也算不上辱没。”
“但若是后者,你比起胧月清,差得很远。”
阿晚沉默了,她好半晌才说:“我执封疆,原是为了抓住主人的最后一点痕迹,但我后习封疆,却是在使剑了。”
她道:“我配不上封疆。”
一剑江寒没有反驳。
朱韶看着略叹了口气。他先前想到自己,想到自己无论如何要留住朱羽剑,也多少能体会一二阿晚的心境。所以他才会来这里,他没有去劝阿晚放下剑,而是劝她不要将此事挂心。要追随一个身影,并非只有握住了她的剑才是追随——心才是。
朱韶不知道阿晚有没有听懂,但好歹她的确是不哭了。
可如今一剑江寒毫不犹豫不加掩饰的将事实给阿晚看,若是她没能理解朱韶原先的意思,怕只会难过的更深——就好像曾经的朱韶那样。
可阿晚没有哭。
她将封疆收入了鞘里,冷静地将剑呈给了一剑江寒,她说:“我配不上封疆,此剑归还于昆仑。”
一剑江寒看着她,而后收下了这把剑。
他问:“然后?”
阿晚恭恭敬敬地跪下叩了一首:“昆仑弟子风晚,习昆仑寒剑,在悟此道前,将不执剑。”
一剑江寒道:“你若是还想习剑,便不可无剑。”
阿晚道:“我知道,而且我知道自己并无剑意,无法并指为剑。所以我想请前辈借我三尺铁。”
一剑江寒深深看着阿晚,他未说话。阿晚跪在那里,眼中神情平静,却远比她对抗胧月清时决绝的眼神更为坚定。
秦湛见了,不免道:“别请一剑了,他穷得叮当响,我借你吧。”
阿晚看向了秦湛,秦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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