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的吗?”
阙如言犹豫几瞬,仍是点头。
她说:“但也就是如此了,他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当年答应了我,哪怕会暴露他的所在,也会一直给我寄信报平安。所以他既然已说了不医正道,也定然是不会医的。”
越鸣砚却说:“剑未落,便无法知胜负。既然未试过,又哪里来的一定不?”
阙如言看着越鸣砚,她问:“你想去求他?”
越鸣砚点了点头。
他迟疑片刻,将自己更担忧的一件事也说了出来:“一剑前辈无事、云松无事、我无事,但师尊却不出现。我担心知非否会预料到出事的人是师尊,而后加派人手来击杀师尊。千防万防难免有失,倒不如攻。”
一剑江寒看向他:“你的意思是——”
越鸣砚道:“一剑前辈应战,正魔开战。对外宣称,我受噬灵阵重创,师尊携我求医。”
一剑江寒:“知非否难道不会怀疑吗?他怕是也会去截杀你们。”
越鸣砚道:“我看了正魔之战的记录,以魔尊的个性,不会先行出手。所以先手必然是司幽府君,只要一剑前辈能压住司幽府君,无论知非否派谁试探,我都能让他得到‘秦湛无事’的结论。”
他看向秦湛:“师尊,我们先去看病,然后再去寻魔尊,可以吗?”
越鸣砚这句话其实很狡猾,如果秦湛恢复了,谁都不会拦着她去找温晦,这本身就不存在矛盾。
可他将计划讲出,却又让秦湛清楚明白了一剑江寒拦她的缘故,阙如言担心的缘故,秦湛不可能当真弃这两人的感情于不顾。他这样说,其实是在给双方一个台阶。
但秦湛认可了,她即使再想找温晦,却也相信着多年后的自己。相信多年后的自己生死相交的朋友。
冷静下来后,她说:“好。”
一剑江寒想了想,他看向阙如言。
阙如言叹了口气:“这好像也是唯一的办法了。秦湛若是无理由的就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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