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七壶酒,时至今日,只剩下了这一壶——你当真不尝尝吗?”
越鸣砚闻言愣了愣,他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酒液。酒液澄澈、泛着微青,酒香裹在酒液里,经年而不散,是一壶好酒。
越鸣砚想起秦湛和他说过,温晦也擅酿酒,阆风里至今都藏着他昔年精心酿造的酒。秦湛也跟着他学过,酿出过几壶,一并藏在剑阁上的酒窖里,偶尔还会取出来喝上两杯。
越鸣砚看着温晦拿出的那壶酒上破开的酒封有些熟悉,不由问了句:“这是师尊酿的吗?”
温晦没有回答,他只是饮了自己那一杯。
越鸣砚看着杯中酒液,犹疑片刻后也饮了一口,酒香缠于舌尖泛着微涩,的确是秦湛酿的酒。
越鸣砚看着杯中酒,又看了看温晦,不由问:“魔尊说只得了一十七壶,这便是最后一壶。以这最后一壶来招待于我,不会显得太过可惜吗?”
温晦淡声道:“招待你正好,我也拿不出更好的了。”
越鸣砚沉默,他一口饮尽杯中酒,酒在喉中,我还尚未出生!”
温晦道:“那要算第二次。你出生,有魔道要杀你,同样未成。这件事你也可以算在我的头上。”
越鸣砚的理智告诉他温晦就是在胡言乱语,可他心底里却忍不住去相信。或许是因为温晦没必要骗他,又或许是因为温晦眼中此刻的杀意是如此明显。
他忍不住低声问:“我的父母……,死于魔道之手的他们、他们也是你授命杀的吗?”
温晦摇了摇头:“那时我困于炼狱窟,控制不了那么远的事情。第二次算是巧合,但我也说了,你大可以也将这件事一并算在我头上。”
“因为还有第三次。”
“北境雪谷,我的确是为杀你而来。”温晦眉目淡然,“朔夜爵确认了你的身份,我自然无论如何都要再试一试的。”
越鸣砚低声道:“所以朔夜爵才会在你与师尊相斗时将我推出结界,因为你与他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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