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赵初明出去接电话了,她不想再发生刚才被拆台的情况就想出去警告赵初明一番。正好包厢里的洗手间安长元在用,她借口出去上洗手间拉开门离开了包间。
包间门一关上,余印就说神神秘秘的坏笑起来,“这妞不错,一看就是个有家教的,不像一般的酒吧妞儿。”
“怎么,你看上啦?看上啦就追吧。”杜禄说得毫不在乎,就像在说一件准备要扔的衣裳。
余印说:“你舍得啊?”
“我有什么舍不得,再说咱俩又不是头一回做这种事了,反正到时候你把她搞定后不要再来找我麻烦就是了。”杜禄想到她说让自己带她进杜家门就头疼。
“真成啊?这妞儿真不错呢,你不要岂不太便宜我了?”余印有些难以置信。
“咱们兄弟谁跟谁啊?还是像从前一样,先弄晕然后就任你摆布,事后量她也没脸再来找我。”杜禄说。
这酒吧的老板正是余印的爸爸,他在这里办起事来很容易。余印听了,猥琐的笑了,对6玉生说,“要不要参与?”
6玉与不介意表哥和余印狼狈为ji的祸害了多少女孩儿,因为那些女孩儿全都是贪慕虚荣的,只是他不会参与,“我还是算了吧,我可没你们这种变态的兴趣。”
余印也不强求,从烟盒里倒出一小粒白色药丸放到楚筱的啤酒瓶里,那白色药丸遇酒发出一阵小气泡,很快就与酒水融为一体了。
而此时的楚筱将打完电话的赵初明拉到角落里,皱眉警告,“你刚才是什么意思?拆我台?赵初明,你找死是不是?”
赵初明突然被人训了,也不生气,因为他知道她会被收拾的。楚筱这种过不过河都拆桥的女人就是欠收拾,欠狠狠的收拾,“我哪儿敢啊,楚二小姐?你上次在电话里警告我不准在杜禄面前胡说八道,我可是他不提你我从来都不敢主动提,我要是真去说我们俩合作害你姐的那些故事,你觉得杜禄现在还会理你?”
楚筱觉得赵初明说得有理,可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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