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一个宠大的东西挡住了那束光亮,并一直停在那里不走了。她一手抓了抓头发,有些生气被扰了兴致。
“先生,喝点什么?”
“威士忌,加冰的。”低沉而带有磁性的声音,带些慵懒,尽管她现在神志不那么清醒,但也听得出这个声音。
她抬起头,只见秦歌一身卡琪色休闲装,正坐在旁边,有些疲惫似地一手支在吧台上,剑眉紧蹙,棱角分明的脸上勾勒出几分冷漠,有意无意地朝旁边的她看了看,又转过了头去。
秦歌接过服务生递来的威士忌,边慢慢钦着,边时不时地往四周扫上一眼,顺带着可以看到杜鹃是什么动静。
说实话,他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她,那天她气冲冲离去,他本以为她只是一时冲动的气话,没想到一连三天都没来上班。
他本想去她家找她,却发现自己不知道她住在哪里。
杜鹃手里的酒几乎都没喝,她在等,她在赌,秦歌会不会主动跟她搭话?那一百万该怎么解决?她该怎么样心安理得地离开多分?
可是过了这么久了他都没有动静,她有些着急了,却仍是死死的不开口。
多分在对分配工作的问题上严重地对她不公平,不论她以什么方式来开始对话,都在气势先把自己贬低了。
只有等,只有拼耐性,她甚至希望会出点什么意外。
酒吧里一直放着缓慢低沉的音乐,一丝丝渗入内里,变成孤单,仿佛要把人的心都掏出来一点点剥开,曝晒。
她不禁想起刚刚见过面的林其欣,甚至不停地想着她说的话,反复地思考着,什么才叫幸福?
平静的表面总是藏着暗涌,杜鹃深吸了一口气,把酒杯猛地举到嘴边,扬起玉颈,一饮而尽。握着空空的酒杯,她烦躁至极,真想把杯子给摔个粉碎!
“啪!——”玻璃破碎的声音接二连三地响起,竟然有人真的摔杯子了。
声音从楼上传来,接着就是吵嚷声,一男一女出现在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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