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丧气,默默包扎自己的伤口,纵有余力,他们亦不敢完全消耗在铜奴的归属权问题上,毕竟接下来还有很多意料不到的困难在前方等待,此刻落败,未必等于对方能一直笑到最后。
所以他们退而求其次,迅速地牵走了另一尊体积也很庞大的铜奴。
“白痴!”见两支队伍都乘铜奴消失,苏瞳又看见了一队新人。
为首者是一半百中年男子,正指着前方两队人马笑着对身旁的女修说道:“要是生得巨大便厉害,那肥猪岂不比修士强大得多?”
“你且以精神力试试,那尊铜奴最难掌控,哪尊便必是最强大者,就像名器难以驾驭一样,这个道理是万古都不会变化的。”
听男子说得极有道理,那女修用力点头,静心在众多铜像里一一挑选,而后召唤出一尊锈迹斑斑的铜奴,涨红了脸费力地操纵它向前飞行。
不过每行百米,必然剧烈颠簸,而站在铜奴上中年男子还沾沾自喜,愈发卖力地鼓励少女:“只要适应一段时间,此铜奴一定会大发神威!古剑藏拙,名器藏锋!越是不起眼,越后劲绵长!”
看那女子操纵歪斜铜奴吃力的模样,苏瞳都觉得难受。
“澹台家供奉过那么多驭灵主,难道你就没有什么建议能提供给我么?”暗中偷看了几组人的表现,苏瞳忍不住讯问澹台雪。
澹台雪笑着摇头。
“澹台家的先人们虽然陪驭灵主进入传承之地多次,可是不是死在里面连尸骸都没有留下,便是被洗去记忆丢出秘境,并没有人能带出确切信息,这么多年来,我们也只知道外围有铜奴需要选择一事,对铜奴进入传承地后要承担什么一无所知。”
“与其让我干扰你的选择,倒不如让我坚信你身为驭灵修士的直觉。”
这话说得太有水平,要不是澹台雪一脸真诚,苏瞳甚至觉得对方一定是在拍自己马屁,而且是极高极的马屁,简直不带一个赞美的字,却能让听者身心舒爽。
“难怪奎前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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