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局门前的这条街已是冷冷清清的了,只是偶有一两辆的士车缓慢的经过。
过了一会儿,一辆车从我面前经过,驶入了局的院内。我想,他们应该是回来换班了,但,不知道车是否有谢婷?
我不自的探着子,朝院内望去,只见从车接二连三的下来了几位察,然后奔办公楼走去了。不过,好像没有谢婷的背影?
再过一会儿,又回来了一辆车。不知道,这辆车是否有谢婷?
大约五分钟零二十二秒后,出来了一批已经换了便衣的察。他们应该是下班了?
他们见我孤零零的一个伫立在门,不觉的,一个个都向我投来了一种诧异的目光。
忽然,从群中间走出了一位察,奔我而来,问道:“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我淡淡的一笑,回道:“我等谢婷。”
“谢婷?”
“嗯。”我点了点。
“她是白班,下午五点就下了。”
“哦。谢谢!”我只有按压住内心的失落,然后转离去了。
靠!我今晚刻意打扮得跟梁朝伟似的,来这儿等她,她居然是白班?
两个字:郁闷!
我也只好拖着孤独的、失落的、沉重的步伐,回到了宿舍,睡了。
第二天下午,四点,我就向表舅公请了假,提前下班去局门等谢婷。
待到五点十分,出来了一批着便衣的察。
他们见我单独一个伫立在局门,不觉的,又有一位察前来问道:“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我等谢婷。”
“谢婷?”
“嗯。”
“她中班,已经换班执勤去了。”
“哦。谢谢。”
……里十一点半,我又来到了局门。又有一位察过来问道:“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我等谢婷。”
“谢婷?”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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