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在夜里同她这般共处一室,自然看不到她如此诱人的一面。
若是知道唐朝要上来,施以默绝不会这样穿。
男人身体一股燥热,他长臂一揽,女人被迫跨坐上他大腿,如此,他修长的五指才能肆无忌惮自她裙尾内侧沿路往上抚。
施以默拧眉,双掌撑住他胸膛,右手上润湿的帕子一并抵到他锁骨处“已经很晚了,你还不走吗?”
唐朝呼吸越渐粗浓,他大手在她背骨施力,施以默骤然前倾,细腻的脖子撞到他唇上,自他鼻尖喷洒的热度烧灼而出,施以默发丝扫在他额前,及起一道水痕。
她知道,男人的**已在体内鼓动翻腾,随时都有蓄势而出的可能。
“默默,这两日欠下的,你得补偿我。”
他的声音已被**剥削为嘶哑,从她颈间逸出,难免有些压抑的沉闷,施以默浑身颤抖,他微凉的指腹捋过的肌肤,划出条白印。
尔后,消散。
衣衫被尽数褪去,她被男人沉重的躯体压至身下,激烈的拥吻蔓延,原本铺的平整的床单被揉成折皱,卧室的暖气尽管是恒温,却烫的二人肌肤上掺起黏稠。
凌晨两点,别墅内的车灯才打出去,施以默从浴室出来,看着卧室狼藉的一片,浓郁的糜烂在周遭围绕,她叹口气,只能自个儿换掉那些床单。
还好男人从不在这过夜,这点她倒是庆幸的。
收拾干净后,她服下两粒避孕药,拍掉床头的台灯,疲惫的裹入真丝棉被内。
翌日周末,她睡到日晒三竿才起,洗漱过后下楼,刘妈已经在准备午餐。
见她下楼,她热情的招呼,“施小姐,我做了你最爱吃的青椒土豆丝。”
她将流水台上几道家常小菜摆上桌,又到橱柜内取出两个碗,施以默平常都让刘妈一块用餐的,刘妈也不拘束,解下围裙就坐过来。
她用公筷给施以默夹了好些菜“施小姐,你多吃点,先生说让我把你养胖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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