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到我儿子,我领着我女人杀到你家去。”
博野只能把玩着打火机,正要开口回击,双扇门被人霸道的掀开,唐朝单手插兜,迈着长腿往里跨起大步。
施以默随响动举目睨来,唐朝虽一身银灰色西装,但她总觉得他有点像电视内常演的黑社会头头,要在加上根烟斗和帽子,跟周润发有得一拼。
男人如狼般的眸子环顾一圈,视线最后落到施以默身上,她背对着他而坐,这会正扭过来,两堵目光相接,室内的暖气犹似被划开道口子。
她挪回脸,只当方才是不经意一瞥。
唐朝勾唇,坐到博野与唐赫之间,隔着施以默一个位子。
两人,形同陌路。
唐赫也自二人身上看出点头绪,他抬肘搭在唐朝肩侧,话语轻佻“哥,你老实交代,跟欧家小姐到哪步了?”
“你觉得是哪步就哪步。”唐朝执起酒杯轻晃,期间施以默没在看他一眼。
“看这意气风发的样子,说不定都滚床单了。”唐赫调侃,恨不得在唐朝身上按个针孔摄像头。
他但笑不语,这不反驳的模样,听在施以默耳里像是默认。
这就意味着,他们不会再纠缠。
也是,她这般不识抬举,多大耐心的男人都会索然无味,这也正是她想要的,真不愿唐朝在纠缠。
一顿饭下来,她吃得倍觉轻松,上官夜为江凤美挡了唐赫不少酒,施以默却未能幸免,唐赫似是故意整蛊她,下桌时,她的步伐也变得跌跌撞撞。
颅内混淆一片,她被江凤美扶出芙瑞会所,天空已经黑如浓稠,施以默那张脸犹如火烧,微微晚风拂过,凉意窜入胸襟,冷热交蘀间,她胃部挤压的难受,睢望这渀佛要卸下来般。
“以默,你还好吧?”
都说酒醉三分醒,她脑袋虽飘忽在云层,但这心里倍儿清楚。
“嗯。”她以手掌拍捶脑门,想要借故散去那阵阵胀痛,吹着会儿风,充血的眼珠没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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