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也曾以为我哥哥会娶你进上官家大门?”
欧颜一对眸子浅眯起,“江凤美,你知道癞蛤蟆仰望天鹅的滋味么?哈哈哈,凭你的家世,别说进上官家大门,就算给我舅舅舅妈鞋,都、不、配!”
江凤美瞳孔倏地箍紧,欧颜的话如一把尖锥狠狠刺入她心脏,江凤美眼睛酸涩胀疼,那种被人撕开真面的滋味如同火焚。
她的确曾经痴心妄想过。
她微微抽口冷气,欧颜风得意的脸剜在她眼内,江凤美横起心尖,一把掐住她脖子,五指越圈越紧。
她的脸抵在欧颜转瞬涨红的颊侧,“那我们就看看,软柿子是怎么一步一步变成硬柿子的,欧小姐,我很期待,你呢?”
欧颜被她绷紧的五指勒得说不出话,远处的上官佩同施以默对视两眼,嘴角处纷纷挽起股欣慰。
江凤美,也在慢慢改变。
上官佩适时走向两人间,江凤美见她过来,神色有些晦暗,上官佩左右打量她受伤的脸,“美美,以后你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
“妈。”江凤美松手,喊出声时嗓音微颤,那是感动。
上官佩搂着她,玉手在她肩背轻拍,“没事的孩子,你方才做的很棒。”
欧颜发髻也凌乱不堪,她缓着嗓子喘气,望不见尽头的走廊,她却成为四人中多余的那个。
上官佩的确恨她,饶是再宽容的女人,也不可能忍受自己深的男人同别人生下的野种,况且,欧颜在她边一呆就是十八年。
人这一辈子,能有多少个十八年?
施以默小步过来,江凤美眼眶周围又红又肿,施以默为她拨开散乱在额际的发丝,扬起眼角。
那种笑靥,深达江凤美眼底,她觉得很温暖。
冯晴听到动静上来二楼,瞥见欧颜脸上的狼狈,她踩着拖鞋疾步近,“颜颜,你怎么了?”
上官佩斜眼瞄向她,“哼,母女俩一个德行!”
今时不同往,冯晴自然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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