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以默怀的身孕本就没超过头三个月,她也没有逞能,方才唐朝问她时,她堵着那口气撒了谎,到底还是拉不下面子承认有了他的孩子。
屋外的夜色已经黑尽,一望无垠的魔网撒下来找不到源头,整座京城在灯红酒绿内斑斓四射,施以默举步上到卧室,站在阳台上仰望周围的夜景,原来也是种享受。
她给上官佩打了个电话,确定她没有大碍后,这才放心的收起线,唐朝一连抽了两支烟才上楼。
他身上那股烟草味愈见浓烈,对于先前在汽车内争吵的内容,两个人之后再没提及过。
现如今,她在他面前的话越来越少,唐朝知道她是不想同自己说话。
他站在卧室内望了眼阳台上的女人,明明几步之遥,却仿若咫尺天涯。
原来这就是最远的距离。
他唇瓣弯起抹苦涩,去浴室洗了个澡后躺上床,这回没有主动出去阳台找她,施以默在外边站了好一会进屋。
她自浴室洗完澡出来,安静的睡在他身侧,不同于以往的亲密,施以默背对着他,隔着那道冰冷的背影,男人沉下凤眼的幽邃。
这一夜,注定难熬。
第二日她醒来,身旁只有冰冷的气息,唐朝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施以默穿好衣服下楼,刘妈把熬好的粥端上桌。
“太太,您醒了。”
施以默视线在周遭巡睃,“先生呢?”
“先生一大早就去公司了,他让我九点钟叫你起床吃早餐,没想到你起来这么早。”
施以默僵硬的牵起唇角,没有接着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