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天,唐朝都是早出晚归,施以默睡下后他才回来,到第二天她醒来,身旁早就没了男人踪影,要不是另一侧有睡过的痕迹,她还真不知道他回来过。
欧氏集团施以默也开始慢慢插手。
她今天从公司回来的早,小腹处已经微微有些突兀,只是穿成宽松并不起眼。
刘妈是个过来人,怀孕之人本就有许多异常举动,施以默食欲不佳,饭常吃到一半就冲进洗手间去吐,很明显是某方面的征兆。
她也看出夫妻俩在闹矛盾,很多话不好多说。
吃过晚饭后,施以默舀着欧氏几份资料上楼,她与唐朝已经个把星期没有正式见面,刘妈也自是看在眼里。
她熬夜将几份资料看完,时钟晃到近凌晨才去睡,唐朝两盏车灯打进来,佣人房的窗户被射入一抹光辉,刘妈睡意浅,加之这几日他基本都这个时间段回来,她索性起来开门。
唐朝拍门下车,手腕上搁着件西装外套,剪裁得体的西裤修饰起那双挺拔长腿,男人俊脸上的面容却是疲惫不堪。
刘妈打开大门,“先生,您回来了。”
唐朝点了下头,在玄关处换双拖鞋,他抬手揉了揉鼻梁血,一张俊脸森寒疲力。
这几日,刘妈每晚见到的都是他这副累极的样子,先生似乎许久都没笑过了。
毕竟她也在这里干了好些年,要说一点不心疼那是假的。
施以默不理他,这比在工作中遇上任何棘手的问题都让他感到手足无措,唐朝烦躁的撕扯下领带,习惯性在客厅沙发上静坐一会,刘妈看了看他孤寂的背影,在心底叹口气,照常为他倒了杯白开水。
唐朝手肘横在扶手边,眼角微眯,指腹来回擦抚自己的薄唇,“太太今天心情怎么样?”
刘妈弯腰把水杯放到他跟前,“还是跟平常一样。&1t;>”
在刘妈面前,施以默从来不把旁的情绪表现出来,总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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