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头都很专业。
“你是做直播的？”顾愉问道。
“关你什么事？”
她的电脑还开着，界面是帖子的评论区。
顾愉走上前，电脑下端的菜单栏有几个亮起的聊天窗口。
发帖姑娘急了，抬步就要冲过来，可是被拉住了。她气急了，转身一脚踢过去。
拉住她的是男同伴，眼看着她的脚踢来，条件反射下，一把将她推开。
发帖姑娘被推倒在地，顿时疼的掉泪。“你们是流氓，呜呜——”
把人推倒了问题可不小，顾愉神色紧张，上前将她扶起。发帖者很气愤，用力甩开顾愉的手，然后抹了一把眼泪，愤怒地瞪她，恨声道：“我一定会告你们，有种你们再打我，我验伤更容易。”
两人站得很近，顾愉能清楚地看到她脸上的汗毛，以及——
她晕开的眼影，和被抹掉的……
顾愉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