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旋儿周围还有一圈可爱润泽的光晕,随着她的动作忽左忽右的移动。
“你骨头痒是不是?现在不安生晚上腿又该疼。”他适时警告。
前面的人听话地止了动作,转头看着他,心情颇好的冲他显摆道:“你知不知道坐在你面前的是景州小区广场舞扛把子6酒酒?”
晚风徐徐吹过来,将她鬓角的发丝吹乱,缠上笑眼弯弯的眼眸,像含了一池春水,映着漫山遍野的梨花。
扶着轮椅的男人有片刻的失神,又极快的醒悟过来,然后不以为然的撇撇嘴,讥讽道:“二十四岁就能享受退休生活,你们琴行很闲还是你很闲,你不会就我妈一个学生吧?”
6酒酒:“……”
这人,说话真是直戳人心窝子啊!
她一脸受伤,把头怏怏的转了回去,却有几不可闻的声音从耳旁飘过。
“还扛把子,嗤…”
明明不屑的口吻,却饱含着满满的笑意,她怀疑自己听错了,确认性的一回头——
还真就撞上了那人眸中洌滟的星光,唇角荡漾的弧度,和垂眼注视她的目光。
四目相接,偷笑被抓住现行的人瞬间敛去了所有表情,皱着眉,还态度恶劣地凶她:“看什么看?”
她呆呆的摇摇头,明知道这不是一个好时机,可还是被那笑容蛊惑,拉了拉他的衣摆,小声说:“任医生,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
广场舞结束曲忽然轰轰烈烈地响了起来,声音比之前大了好几个分贝,任平生弯下腰,靠近她一点,声音很是不耐:“越来越什么?”
6酒酒笑了起来,手往天上指了指,凑近他耳边,恶趣味地大声吼道:“越来越黑了,咱们回去吧?”
耳膜被刺一沉郁就容易胡思乱想,这一想就想起了顾谦白天说过的谭嘉雨。
她又默默趴到床沿,眼巴巴盯着任平生弯成一把良弓的背影直出神。
难道他三番五次的拒绝自己,竟真的是因为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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