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可能的。
“是我爸爸!”左清讲话声音上提了几个调,强调她现在真的很着急。
路息川松开她,捡起衣服套在身上,脸色透着阴郁,大写的不爽。
左清也顾不得自己衣服是不是穿好了,赶过去接电话。
“爸爸。”左清声音微微有些抖。
“嗯,”左清压住自己心里的心虚,“我现在么?我······”
“我在方真真家里。”左清咬咬牙,她又对爸爸说谎了。
“好,我现在就回家。”左清挂断电话,松了一口气。
路息川坐在沙发另一头抽着烟,眼神却是一直盯着她的。
左清捡起自己散落在餐桌旁边的衣物,穿好。
“我要走了,我爸爸叫我回家。”左清知道他很不爽,但是心里松了一口气,至少没有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
路息川将烟头摁在透明的烟灰缸里,起身说:“走吧。”
次日,路息川给左清发短信。
路息川:这周说好,补起来那天假期的?
左清:·······
路息川:反悔?
左清:我没说我同意!!!
路息川烦躁。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得到了每天都想艹。
自6续问过一次数学题以后,就再也没有打扰过左清了。
6续他不得不承认路息川是有那么一点让他害怕,在路息川的地盘上,还是不能过于猖狂,最后落不得好下场肯定就是自己。何况,还是因为一个女人,而产生纠纷,实属没必要。
6续对左清原本也就是抱着好奇好玩的心态,才会过去搭讪,好感是有一点,但是还没有变成男女之情。
6续收到一条未知名的短信:放学后,天台见。
放学铃声响起,他按照约定上了天台。原以为会是路息川递给他的战书,实际是何舒发给他的短信。
6续下巴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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