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如今外头多少双眼睛盯着呢,你爸爸一向又作风低调,”张序文呵笑了下,赶紧解释道:“当然我也知道你一向不是张扬的人,这其中肯定是有原因的。待会你就把这原因跟你爸爸好好说说。”
张序文是易怀泽身边的老人了,跟了多少年,也算是瞧着易择城长大的。
别看他这位老领导对儿子面上是严肃的,可是私底下易怀泽不知多得意,心底对这个儿子更是满意地很。寻常开会遇到老战友聊天的时候,提到易择城,他当着人家的面儿都夸不尽的。就是到了易择城跟前,他总是板着个脸儿。
易择城不在意地笑了下,跟张序文说了声谢。
到了书房门口,他在房门上轻敲了两下,直到里头传来一声沉稳的进来,他才推门进去。
“爸,”易择城走进来,就叫了一声。
易怀泽刚到家,常服外套已经脱了,军绿色衬衫外头还套了一件军绿色毛衣。他身形保持地极好,丝毫没有中年男子常见的发福。一身军装穿在身上,依旧英挺霸气。
说实话,易择城的长相,虽然不像易怀泽,可是眉宇间总有相似。
易怀泽正在坐在桌子后头,在看文件,听到他进来,没抬头。父子两个谁都没开口,直到易怀泽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这才抬头看他。
“这次出去,如何?”易怀泽开口,一副闲话家常的模样,丝毫没有先前火急火燎让张序文打电话把人叫回来的劲儿了。
易择城略一愣,才开口:“原本一切正常,只是在南苏丹的时候,遇到了问题。”
“说说看?”易怀泽略沉吟,反问他。
“爸,我之所以叫军总的救护车在机场等着,是因为这次与我一起去的人中,有人中枪了,”易择城说的时候,声音有点儿涩。
即便到今天,即便是现在,想到当时那个场景,他都无法释怀。
他庆幸当时有中国维和官兵在,庆幸霍慈的父亲就在南苏丹,他冒着生命危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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