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喝了一半的矿泉水。
应该在家没错了!
在卧室的那架大床上,许看见了黎恩侧躺着的身影。
“小恩!”她气喘吁吁,扳过黎恩的肩膀将他翻过来。
黎恩脸色有点苍白,紧闭着眼睛,因为她这没轻没重的动作似乎碰到了伤处,长而密的睫毛正不住地颤抖。
“嘶——”他咬牙。
许吓得立刻退了一步,有点懊恼道:“对不起!你怎么样?!”
黎恩一半是装的,一半是真疼。
他刚才被大力转过来,扭伤的脚踝正好碰到,的确有一阵钻心的疼。
可是一睁开眼,就看见了如此狼狈的许。
头发乱掉,光着脏兮兮的脚,眼睛也隐约有点红,那份着急不是假的。
可黎恩心里并没有愧疚,甚至有种快感。
他指控许的粗鲁:“好痛。”
这小鬼军训几天一点也没有晒黑,还是又白又奶,看着惨兮兮。
他现在人高马大的,腿又长,许还得走到床的另一头才能顺利的去观察他的脚——右脚脚踝肿得像馒头一样,还发红,上面隐隐残留着药物气息。
黎恩没等到心疼的话语,因为许转过来就给了他一个爆栗,一点力气也没保留。
痛得黎恩捂住头,痛出来了。
这女人丝毫不温柔,对着一个伤患破口大骂:“你想死是不是!这么严重不去医院还回家?!!擦的什么药?自己在外面买的吗?还跟我说要腿断了,你是不是想吓死我?”
黎恩脚也痛,头也痛,开始思考自己为什么要叫她过来。
黎恩说:“看过校医了。”
许硬邦邦的质问:“校医怎么说?”
“脱臼,已经正过来了。”黎恩揉着头,“这几天最好不要走动,也不用去学校。”
“就这样?”
“就这样。”
许松一口气,一下子坐在床沿上,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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