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的意见,“明天带你去奈良吧,然后从大阪直接飞国内。”
萧默点头答,“都听夫人安排。”应谨言恶狠狠的说,“那我就把你绑架了,换钱去。”
萧默配合应谨言,做了个小可怜受气包的表情,他嘴角下垂,眼神哀求,“那你可一定要跟我妈说,问多要点钱,一千万打底,两千万不行,怎么都得五千万你才能松口。然后你绑着我,带上钱周游世界,这还是美滋滋。”
“萧默?”应谨言喊他。
“嗯?”萧默应她。
“你是亲生的吗?这么坑妈?”应谨言站起来,把萧默那床被褥卷起来,递过去。
由于昨天的经验教训,应谨言决定今天说什么都不跟萧默睡一个被褥了。
萧默伸手接了被褥卷,坏笑,“这跟我是不是亲生的有什么关系?我胳膊肘向亲生媳妇儿拐有错吗?”
应谨言不语,抬腿过头冲萧默肩膀劈过去,偏偏落下的时候动作很轻柔。
萧默松手把被褥扔地上,揽住应谨言的纤腰,把她整个人桎梏在自己怀里。漆黑的眼眸用视线一起锁着谨言,应谨言想挣扎,奈何现在这个翻车的高难度动作实在不好活动开来。
“嗯?你喜欢这个高难度体位?我记下了,等回头我们试试。”萧默咬着应谨言的脸颊,啄一口说一字。
应谨言瞪了萧默一眼,一个肘击。
趁着萧默吃痛的劲头,应谨言收了回了腿,快速抱起掉在地上的被褥卷,跑路到隔壁卧室,缩进被子里死。
第二天一早,两人坐上了前往奈良的新干线。
应谨言小朋友晚上睡不着觉,在列车上睡得醉生梦死——抱着萧默手睡得。
昨夜萧默同余盈樽说了应谨言的真实身份,余盈樽表现的并不吃惊,一副了然于胸的感觉。
余盈樽是这么跟萧默解释的,“本来我看辞甜饼就觉得很眼熟,开始以为是长得好看的人各有相似,后你说她是学数学的,那我就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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