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起了整个于氏的女人,定然不是个温婉好说话的角色。
应谨言明白的事情,应慎行早就想到了,所以他一早就把筹码都准备好了。
“那你觉得,我是先去找萧默母亲,还是?”应谨言征求哥哥的意见,她在这方面人情世故上略有欠缺不足,对方是萧默母亲,她不想有失礼数的地方。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应慎行回的干脆利落,却也补充了一句实话,“但是这事儿吧,萧默带见家长,肯定是有锅萧默来抗,你要是自己见,那锅就全是你一个人背了,反正怎么都行,你看着办吧。”
“嗯。”,应谨言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夜色如水,月光泼在大理石地面上,应谨言捧着手机光脚站在阳台眺望花园。
这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也是她疯狂想要逃离的地方,时过境迁以后,应谨言在站在自己卧室的阳台上,
看院子里风景。
那年才萌芽的柳树已经挺拔到了两层楼的高度,风中恣意舒展着姿态。
闭上眼应谨言还能回忆起,小时候考了第二名,被爷爷在花园里罚站,自己含着眼泪,盯着树上的叶片络出神。
跟应慎行在春日午后,铺餐布坐在花圃里假装是野外午餐。
……
转瞬十几年光影匆匆略过。
曾经那个树下含泪独哭的小女孩已经出落得亭亭,任何打击都无法伤到她半分,曾经那个叱咤不二的严厉老人,现在卧床不起靠护工照料生活。
互相扶持走过很多长路的顾辞,而今只有音容笑貌刻印在脑海里,顾温从小到三岁的照片一直存在手机册里,时间结点戛然而止。
时光无声,也有令人恐慌的能力,不停的改变着每一个人。
念及此处,应谨言轻叹了一口气。
她手肘支着阳台,给萧默发了条消息。
辞甜饼:[图片图片是应家花园的夜景。
辞甜饼:这是我从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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