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谨言起初是笑着唱的。
而后带了微弱的鼻音。
最后眼里水雾氤氲,周遭一片模糊,只有萧默一个是清晰的。
就算这一刻应谨言失明,也永远都能清楚的想起萧默的样子。
有的人,已经烙印在心底。
应谨言手里的捧花,跟余盈樽婚礼现场接到的那一束一模一样。她扔了话筒,靠在萧默身侧,借用萧默前的话筒发声唱,单手从捧花里取出一条穿了戒指的项链。
萧默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弹些什么了,只是机械性的在演奏电吉他。他看着应谨言的脸,心中百味杂陈,后都汇集成了甜。
“即便我无法为你做什么,你也愿意与我在一起,万分感谢。这代表誓言的戒指,你会收下吗?”应谨低低的唱。
萧默用力,重重的点头。
应谨言绕到萧默身后,把这枚戒指穿成的项链,戴在他脖颈上。
一曲终了。
台下的颜言忽然失声痛哭,扯着匆匆赶来还穿着警服的陈逆,把警服当纸巾蹭鼻涕,坚持没接余盈樽递的纸巾。
于芊芊在办公室里,鼓起了掌。
小孩子舔着棒棒糖,看着穿着病号服的好看大姐姐,先是哭了,又大笑了起来,一脸困惑。
应爷爷唤着赵猛,要求把电视声音大一点儿。
现场全是异口同声的喊着,“enre,enre!”
弹幕第一次如此统一的刷,“谢谢你们带给我的感动,一定要一直一直幸福下去啊!”
萧默快速摘了背在肩上的电吉他,扔在台上,大力抱住站在一侧的应谨言。
清冽低哑的男声说,“应谨言,你大爷的,求婚这事还有呛行的?”
应谨言破涕为笑,手指跟萧默的十指交错,她柔声说,“谁抢了先机谁有理嘛,你嫁不嫁,不嫁我也不别人。”
“一百年后,我也想一直看着你。就算是一百年以后,应谨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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