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注意就行。你记着,我可是很忙的,一般人给我打电话我都不接。所以我给你打电话,你就赶紧接着,别叫我等,知道了吗?”
顾灵槐不明白:“既然学长你那么忙,不给我打电话不就好了吗?”
傅城铮:“……”
他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能打女人,不能打女人,不能打女人……
傅城铮用仅容他一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要不是担心你……我才懒得管你。”
顾灵槐没听清楚:“啊?”
傅城铮叹了口气。
算了。
只要她平安无事,怎么气他他都认了。
……
从医院顺利拿到证明之后,顾灵槐回到病房,对顾香茉说:“姐,我有点事情出去一趟,晚上回来给你打饭。”
“哎,去吧,不用管我。”顾香茉见傅城铮在一边,只当顾灵槐是和朋友出去玩儿的,也没多心。
出了病房,傅城铮才问:“你怎么不告诉你姐?”
“我姐要是知道咱们去赵家,她会担心的。”提起姐姐时,顾灵槐的嘴角不自觉地挂上了浅浅的微笑,“打小我姐就对我特别好。虽然她只比我大三岁,但她就像我妈妈一样照顾我。”
甚至比她真正的母亲还要爱护她、疼爱她……
“我姐总说,我是我们家最可怜的一个。从小没人疼,跟个小丫鬟一样伺候大姐和弟弟。可我觉得,二姐才是命最苦的那一个。为了补贴家里,她14岁就出来打工,吃了很多苦……”
“14岁?”对于傅城铮这种在城里出生、长大的孩子来说,这种生活他压根就理解不了。
甚至在此之前,他都不知道在同样的一片土地上,还有那么多同龄人过着那样悲惨的生活。
“是啊,那时候我姐没身份证,就是童工。黑心老板不仅让她一个半大的孩子一天工作十几个小时,还只给她别人一半的工资……我都想象不出来,我姐是怎么把钱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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