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好端端的清福不享受,非要去什么南洋?”陈溯一杯琥珀酒下肚,分外不解道。
他看了一眼张彦瑾道:“就算你看不上工部员外郎这个职位,放眼大魏朝,除了蒙荫的权贵子弟,你可是最年轻的县子啊,你居然还不满足?还要去做什么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伟业?我真是想不通你是怎么想的。”
张彦瑾靠在沙发上感慨道:“来回要一个多月,恐怕没现在这种好日子享受了。”
“就是嘛!”陈溯把酒杯往案几上一蹲道:“既然你都知道,那你为什么还要去?”
“探索未知的奥秘,乃是作为人的本能。”张彦瑾大言不惭道。
陈溯学着他的样子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