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把种茶、贩茶这一行当赐给了周家,此后周勤把贩茶的行当交给了周文宇那一支脉,虽然名义上是这样,可获益的还是周家。”
张仲谦沉吟半晌,忽然道:“二郎,此番信阳毛尖大出风采,你准备如何安排?”
“伯父,陈伯父,实不相瞒,这茶叶和药房当中的的茶叶其实是同种东西,只是因为地域不同、气候不同,才导致信阳毛尖比其他地方的鲜叶要好,再就是侄儿采集之后的处理工艺不同,这才导致两种茶叶看起来差别如此之大。”
张彦瑾十分诚恳道:“信阳毛尖乃是信阳和南阳两地所产,是上天馈赠给中州老百姓之物,侄儿不能贪心,故而侄儿打算,在重建中州的时候,把那里的地划分开,安排那里的老百姓种植茶叶,然后侄儿每年进行收购,处理之后,再贩卖出去。”
“不错不错,惠及百姓。”陈德让点点头,赞许道。
正说着,他看向还在沉思的张仲谦道:“我想皇上也是这么个意思,所以今天才大肆夸奖。”
“侄儿打算把今年贩卖茶叶的钱投资到中州重建当中,这样中州重建就可以为朝廷省下一笔钱了。”张彦瑾补充道。
陈德让赞许地看了张彦瑾一眼,微微点了点头,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信阳毛尖一旦推行开,周家贩卖茶叶所得的利益肯定会被挤兑不少,周家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张仲谦和周勤,以及陈德让和周勤都认识很久了,他们都知道周勤是怎么一个老谋深算的老家伙,一想到周勤肯定会在其中动手,他就有些发愁。
倒是陈德让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笑意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只要皇上的心在中州老百姓那边,就翻不出什么大浪来。”
张仲谦盯着面前碧绿的茶水,沉默了一会儿道:“我是怕他对二郎不利。”
陈德让这次没有再反驳,不过他却扭头看向张彦瑾道:“二郎,你怕吗?”
张彦瑾淡淡一笑,摇摇头道:“我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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