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此言何意?”李郢比陈溯要稳重些,平常在家虽然不着调,可眼下关系到好友的安危,他自然是多了几分心思。
“你摸摸看,我刚这小子敷了药,再加上我手中这一碗药下去,这小子的烧便是已经退了七分。”
“确实如先生所言。”李郢探过张彦瑾的额头,烧退了大半。
“心病还得心药医,你们把人抬回去吧,我能做的暂止于此了。”老大夫说罢开始收拾药箱,做出赶人的举动。
眼下在城里不太平,要不是见这几个人同是大魏人,他也不会给这几人看病的。
“唉,大夫你怎么赶人呢,这病人都还躺着呢?”陈溯急了,这城里的大夫开门的没几个,要是被在老大夫赶出去,他们不见得还能找打下一家。
“你这小子怎么说话的?”老大夫年纪大了些,自家孙子差不多和陈溯一样的年纪,说起话来不由地带来教训自家孙子的架势。
陈溯看着老大夫发怒,气势一下就下去了,他对老人家是尊敬的,绝对不是因为这老大夫发起怒来和伯父又三分想象而害怕。
“老先生,能不能让我们在这里留宿一晚,等明天我朋友醒了我们就离开,您看暂时我们药找不到合适的地方,这病人为先,您也不忍心是不是?”
老大夫跳着脚道,心里却是无奈,索性他也没有什么牵挂,让这几个孩子留宿一晚也无妨。
“你们睡那边我孙子的屋子,没事不要到大街上去晃,要换也换成胡人的装束出去。”
“谢谢老先生。”李郢松了一口气,要是这老欣赏执意赶自己几人出去的话,他还真是没办法,同时有些奇怪,堂堂大魏地界要穿胡人装束?
两日后,张彦瑾终于醒来了。
“张彦瑾,你可醒来了。”
今日是陈溯照看张彦瑾,李郢出去买东西去了。这老大夫家中除了药材便没有其他的可以吃的东西了。
李郢没法子,只能自己每天出去采购一些回来,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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