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合着花魁的哼叫,形成一首淫靡的合欢曲。
“说,杂家是不是男人!”一记响亮的鞭打声落下,伴随着刘瑾近乎癫狂的吼叫声。
“大人……是男人……啊。”花魁声音轻颤着,没有一丝犹豫,吐露他想听的话。
“说,杂家厉不厉害!”刘瑾又是一记重重鞭打,这一次,力道很大,听得苏芷的寒毛都快竖立起来了。
苏芷好奇难耐,悄悄掀开被子的一条缝隙,看到花魁白皙的肌肤上满是交错的红痕,很是骇人。
“唔……厉害……”花魁忍不住轻轻抽泣,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声。
这样折腾了大半夜,直到醉酒的刘瑾疲乏无力才停止,而床上的花魁已经接近虚脱,浑身遍布伤痕,像只受伤的小兽一般发出微弱的声音。
花魁被人送走,房里重新仅剩她和刘瑾,安静得针落可闻。
苏芷躲在被子里,不敢探出头来。
刘瑾虚浮着步伐来到苏芷床前,手中还握着拿条特质的鞭子。
清脆的一声鞭响,抽到在了苏芷露在被子外的脚踝上,虽然力度不重,但也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红痕。
苏芷吸了口凉气,迅速抽回了脚丫,龇牙咧嘴地裹好了被子,生怕会挨第二鞭。
好在刘瑾念在她还未及笄的份上,并没有继续为难,他痴痴笑了两声后,这才将鞭子一扔,转身回到卧床上休息去了。
这天晚上,苏芷做了一个恐怖的噩梦。
梦里她的手脚都被绑住,刘瑾那个变态则丧心病狂地用皮鞭抽打着她,一边打还一边问她爽不爽。
苏芷被吓得惊醒,顿时觉得压力山大,再这么拖下去,很快就到了原主的及笄之日,到时候,这间卧房里就会传来她被捆绑抽打的哀嚎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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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刘瑾离开府中前去上朝之后,马永成就带领着一年轻男子来到了刘府内。男子看上去文质彬彬,是个儒雅之人,只是瞧着面生,不像是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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