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可以让对方拒绝的人。
很快的,她就搬进了新的卧房。房顶是价值不菲的透亮水晶,白天,阳光倾洒而入,夜晚,月色清凉相伴。周围全是怒放的花树,交错横逸,雪白的地毯上,七零八落铺着芬芳的落瓣,伴着袅袅熏香,很是梦幻唯美。
这是季凉羽专门派人新建而成的。
这种事情,在东厂,在季凉羽身边,还真是前所未有。
苏芷受宠的程度,已经到了令东厂中人咂舌的地步。而且,此消息传出去,就连东厂之外的平民,都以此为谈资,津津乐道地谈论起来。
季凉羽仿若浑然不知,抑或不在乎那些风言风语,他仍旧出入她房间,携带她一同看戏、听曲、作画。
与之相反,苏芷对于这份宠爱,终日惶惶。
她身在局中,在不得罪他的前提下,保持着心智清醒,不敢稍有懈怠,唯恐跌入这份温柔陷阱中。
卧房内,苏芷用热水沏好茶,转身回望,季凉羽的身影已经被相隔的花枝挡住大半。
她端着茶水,心中心绪万千,一边要想法子在东厂里找寻哥哥的去向,一边还要抵御督主的温柔诱惑,人生在世,想要活得清醒,真是不易。
卧房是临水而居,地方有些偏僻,平时来的人也不多,极其清静。
在她未走近之时,一个人推开房门,快步入内,谆谆进言道:“督主,这些日子,城中人传的风言风语,大多都是误会了督主和竹漪姑娘的关系,在背后添油加醋的,说督主,是因为贪恋上了竹漪姑娘。属下跟随督主多年,自然知晓事实并非如此,可那外面的传言过于难听,属下斗胆,望督主保持与竹漪姑娘的距离……”
苏芷顿脚,端着热茶立于横逸而出的花枝后,她微微抬起眼,与季凉羽寻来的目光相撞。
“哦?”他单手支头,话是说给手下听,眼睛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意味不明:“我倒是挺同意他们的说法。”
他薄凉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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