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感觉,看上去却又如此相配。
窗子是微敞的,夜风吹入,那寒凉之感使得墨衣男人很快回了神。他眼神从她身上扫过,若有似无:“我倒没听说,东厂何时收留女人了。”
苏芷目光也落在对面人的身上,悄然打量。这人丰神俊朗,一身墨衣衬着高挑的好身材,星眸剑眉,神采奕奕,翩然中带着一丝英气。
高处花枝的花瓣被风吹落,擦过季凉羽的肩膀,飘零旋转。
他伸手接住落下的花,勾唇一笑,笑意未达眼底:“徐指挥使到东厂来,真是稀客。”
“废话不多说,骨汤之事,你惊到了太后。”他看着季凉羽。开门见山。
季凉羽淡淡笑了笑,身体微微倾斜靠在软榻上,顺手将拈住的落花扔在了脚底:“真是不公平呢,太后心心念念算计我,我只杀了疾风,炖汤给她,却还要为惊了她而被责问。”
“孰是孰非,我不便定夺。你我各司其职,各为其主。”
墨衣男人沉声说着,音色之中蕴含了风雨欲来的示警:“我今日来,只想告诫你——君臣之礼,这原本就该遵守的,休要抛之不顾。你们东厂势利再大,只要有锦衣卫在,就别妄想为所欲为。若是想活命,季督主,奉劝你最好安分守已些。”
“这话说得再严重些,再直白些,就是——你我,二活一?哈。”
面对如此警示,季凉羽反而笑出声,他抬起俊美异常的脸,眼中有着猎杀的兴奋光芒:“那徐指挥使可要当心了,因为,疯子从来不会惜命。即便是死……也要拉人来垫背呢。”
苏芷听着他毫无忌惮地说出心中所想,散漫却锐利,并不担心此举会冒犯到锦衣卫,甚至太后。
这一刻,她真的不免有些心惊……
尽管,她一早就知道,他是随心所欲的。
规矩礼法对他而言,仅是啰嗦的废话,他连太后都不放在眼里,根本不会在意旁人的威胁。他只做他认为对的事,不管其它,无法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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