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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按摩女的血泪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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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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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我是一名按摩女。

    说这三个字,我没感到半点羞耻。在我心里,这个职业就像教师、医生、记者,包括现在自由撰稿人、soho族一样,凭自己的劳动赚钱。至少我们没有坑、蒙、拐、骗、偷、抢,更没有触犯法律。不仅如此,我们每年都给国家上缴不菲的税金。当那些靠我们的钱养肥的国家干部,吃饱喝足剔着牙来到店里,迷着一双双色眼在我和我的姐妹们身上乱转,当他们伸出咸猪手在我们身上乱摸,最后把猪一样的身子压上来,哼哼唧唧地叫个不停,当他们扔下我们扬长而去,转过头又用不屑的口气谈论我们时,该羞耻的是谁?

    按摩女没有天生的。从娘胎出来时,世界上所有的人都一样。只不过有的人运气好,有的人运气差。运气太差的,就像我们一样,当了按摩女。进“红纱帐”不久,红姐就对我说了这段话。从此我就认定,红姐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对我好的人。

    红姐今年36,16岁出道,干了2o年按摩女,有了积蓄后开了这间“红纱帐”。每当我问她2o年的经历,她总是冲我淡然一笑:“问个球啊,以后你还不一样?”

    “红纱帐”紧挨着c城火车站,沿出站口往北走,过一个红绿灯,再往西拐,就可以走进一条狭窄的小巷。小巷里除了几家理发店,一字排开的全是按摩房。夜幕来临,一眼望去,粉红的灯光下,一个个按摩女光腿露肩,或站或坐,迎接八方来客。当然,里面很大部分是回头客。

    “你妈个B,没长眼啊,蹄子伸到哪来了?”不用看也知道又是在争客。这种争执在巷子里是家常便饭。

    我从门口探头一看,果不其然,又是那个花玲。她扭着水蛇腰,一边嚷嚷一边把人往她的店“温柔乡”里拽,和她抢客的是巷子里另外一个骚货小奶牛。可怜的是中间那位干部模样的胖子,夹着个包,两只胳膊被抓得牢牢的往两边扯,弄得他东倒西外,脸红脖子粗,嘴里不住地叫:“干啥子吆,都快放手撒,我还有事!”妈的,你是有事,到这里来找好事的吧。我从喉咙里骂了一声。

    争执了半天,还是花玲获得了胜利。她亲热地挽住胖子的胳膊,哼着小曲走进了店里,眼角还不时地瞟小奶牛一眼。小奶牛气鼓鼓地站在那里,胸前那对大奶上下起伏,嘴里嘟哝着什么,肯定在咒花玲的祖宗八代。

    论气力,小奶牛完全在花玲之上,可她输在脸皮上。花玲可以穿着薄得可以看见rǔ头和下面黑三角的内衣,中午头在巷子里晃来晃去,晚上更是可以穿着时下流行的“露股装”,露出没穿内裤的大半个屁股等客人,只要来个人她就像牛皮糖一样贴上,不把人弄到小屋里不罢休。巷子里的人都说,花玲前辈子肯定是个蒜臼子,天生就是被人戳的,还有人说花玲下面那东西有jī巴依赖症,一天不被x,浑身都难受。但不管怎么说,花玲在巷子里挣得票子最多,大家也很眼红。

    今天我那个来了,也就没出去等客。干我们这行的,身上的早就不准了。我也是好几个月没来了,今天早上刚想出去,突然觉得下腹疼得厉害,到厕所一看,见红了。我没敢跟红姐说,因为开按摩房的都忌讳这个。本来就不能接客,更觉得是触“霉头”,一天的生意都不顺。所以,红姐连说都不让我们说。如果来了事,只在屋里洗头就行,别的什么也别管。

    难得有这样的轻松时候,我不紧不慢地给一个学生模样的男人洗着头。突然一个人从身后把我的腰搂住,热气喷得我耳朵痒痒:“好蓓蓓,想死我了!”

    我头也没抬,举起沾满泡沫的手就往他脸上抹:“去去去,哄谁呢,好几天都没见人影了。”

    刘强讪讪地笑:“宝贝,这几天我去外地进件去了,这不刚回来就来看你了么。”说着话手就往我大腿上摸。我一把把他打开:“拿开你的脏手,还不知道你在外面摸了哪个小嫚呢。”“天地良心,我心里只装着你一个,说谎我就天打五雷轰。”

    用东北人的话说,刘强是我的“老铁”。他在火车站附近开了个汽车修理厂,手里有俩闲钱,是“红纱帐”的老主顾。从我一进红姐这个店,他那两只贼眼就没离开过我的身子。我在这里第一次做全套服务就是给他。那天他嚎叫地像个猪罗,事后扔给我整整一千块。以后他三天两头地来找我,每次起码偷给我3oo。我也就心安理得地跟他好了——干这行,说到底不就是为了钱么。

    “宝贝,咱到小屋里聊会吧?”刘强得寸进尺,把身子整个贴上来,下面硬硬地顶在我屁股上。“早不来,晚不来,人家不舒服了你倒来了。”我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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