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了。那天在村委会,是他打了我。该报仇的是我,而不是他。你更不能利用这件事阴我。
假设,如果、如果你是为了何豹和刘松的案子想对我动私刑,就更不能了。你可能不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我是迫于无奈,也是出于自卫才反击的。
当然,假设你拿了王小虎的好处,一定要颠倒是非,黑白不分,善恶不辩。把所有的事儿都扣在我头上。我认了。却只是嘴上,心里不会服的,也不会甘心。”郝大根直接捅破。
“小子,我低估你了。可惜啊。真的可惜啊。你到了我的地盘,老子至少有一万种方法整你。就算你知道原因,又能怎样,是不是想啃我啊?”苟东风乐的哈哈大笑。
“这就是说。即将上演的好戏,不是为了你弟弟狗东西。而是你真的拿了王小虎的大红包。利用职权之便阴我,完全忽略刘松两人绑架金莉莉,而且想轮.奸的原因?”郝大根不笑了。
“我没看到,也不知道。我看的只有一个事实,你亲手废了刘松与何豹两人。还洗劫了何氏别墅,抢走了价值几百万的黄金和钻石。这笔钱,你必须吐出来。”苟东风阴笑。
“狗副所长,你真的决定好了,要一意孤行的阴我吗?”郝大根坐了下去,翘着二郞腿打了个响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这是必须的。职责在身。保护村民的安全和财全,都是我的分内之事。说吧,你把抢来的黄金和钻石藏在哪儿了?不想受皮肉之苦,就痛快的交代了。”苟东风掏出手铐逼了过去。
他主观认为,要费一番周折才能再次给郝大根戴上。可意外的是,郝大根没有挣扎,似乎乐意戴上那玩意儿。戴上之后,嘴角还浮起一丝笑意。
突然之间,他有一丝困惑,却十分短暂。他本身是东升乡的人。清楚郝家和乔家的情况,知道郝家没有后台。乔泓福虽然是远近闻名的老中医,却没有那样强大的人脉。
除此之外,郝大根最大的仗恃就是姚长军,可姚长军只是一个小小的乡长。既没有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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