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毒极险恶的山峰之巅才能采摘到的九齿蛇舌草,居然被她轻描淡写几句就诋毁的跟路边野草似的。
且不说她流噬门并未如薛云轶所言那般富可敌国,她与薛云轶的关系也并未好到这个地步吧,再者,她仇家众多难免有人暗算,这样珍贵的草药是能随便赠与别人的吗?
“我说过了,我没有!”
薛云轶故作头疼的抚上额头,“哎,女人果然是感情用事的动物,为了喜欢的人可以不顾一切,对一个急需一株名不见经传的药草的可怜之人就视而不见,女人心狠,做门主的女人果然心更狠。”
薛云轶自认从来不说谎话,她真的是极度的渴求一支九齿蛇舌草啊,她自创的护肤养颜膏就差这一种药草了好吧!
“薛大夫,请自重!”流之珊端着身为一门之主的架势,既不愿口出恶语,也不愿以武力威胁,只能咬牙切齿的希望薛云轶能自己发现、自我纠正、自我完善。
“我是女子,更未对门主动手动脚,哪里需要自重?”
至此,流之珊终于发现了关键的问题,薛云轶总是不断提醒她,你是一门之主云云,这样一顶高帽戴在头上让她发作不得,然而她忘了,她的另一个头衔也是色艺俱佳、声名远播的花魁和琴艺无双的大家。
“老大!”
这一声叫喊底气十足,声如洪钟,惊吓到了正在僵持不下的两人,两人难得一致的转头。
萧易桀疾步走出,白安锦也闻声寻来。
“嫂子好!”陈景埕笑的灿烂,露出一口洁白牙齿,“老大,现在你的身体也没事了,我是来告别的。”她担心萧易桀的身体,硬是告假而回,现在见她身体无恙,终于放下心来。
“别啊小埕,难得从无趣的军队里跑出来,该多玩几天才是。”薛云轶爱凑热闹的性子一上来,一时忘记了讨药大计,流之珊抓住这档口动作迅速撤离,往自家雅律阁赶去,打算最近都不在太守府露面了。
果然应了那句烈女怕缠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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