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士袍,银簪束发,清新俊雅,萧易桀身着天青锦袍,缎带束发,惊才风逸,两人骑马走在前头,后面跟着一辆粉顶黄帏的马车。
“师姐真是锲而不舍,不过依我看来,胜利就在眼前了。”
她心里清楚,若不是已经有几分承认,好友怎么会允许自家师姐跟着她们母女。
“嘿嘿,小桀你居功至伟,师姐我会记得的。”
听出她话里有话,萧易桀侧目:“难道说…”
薛云轶笑得高深莫测,昨天夜里发生的事她可不愿与人分享。
她向来孑然一身,四处行医,打定主意跟着流之珊以后就趁雅律阁正是热闹之际从后门潜了进去,所有护院小厮早就习惯了她的这一行为,均视若无睹的继续招呼着客人。她对流之珊的作息了如指掌,知道她在小宛茵睡下之后会去书房,于是熟练的往目的地走去。
“站在外面干嘛?”
“哦。”
没错,哪怕是舌灿生莲,桀骜不驯,无论处于何种境地都不忘揶揄别人的薛云轶,在流之珊面前都只是柔顺得跟无害的小绵羊一样,都说谁先动心谁就输,对于她而言,在肯定自己的心意之后在流之珊面前的气势就一落千丈,再也强势不起来。
“你”
“我”
“我先说。”
门主就是霸气,小绵羊只有点头的份。
“你来干嘛?”
“……”
还不如先让她开口呢。
“我想和你们一起去都城,只有你和茵儿孤儿寡母的,我不放心。”
全天下绝对只有薛云轶会对流门主出行放心不下,能够忽略事实把门主大人形容成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之流的人也只有她,把流噬门暗卫不当一回事的也只有她。
“你会武功?”
摇头。
“那你怎么保护我们‘孤儿寡母’?”
“我可以用毒。”
恩,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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