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萧易桀拱手,“小婿知道,如此小婿就先行回府。”
她抬起头,正巧与白安锦的视线对上,这些日子形影不离,现在突然要分开,两人都有些不舍,于是目光一对上便难免有些胶着缠绵。
“今日你先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白安锦点头,注视着那人离去,直到再也看不清背影。
看两人依依不舍的样子,白秉章心下欣喜,对这桩婚事更是满意。
萧易桀头戴乌纱,一身朱色官服,前胸绣有云雁补子,腰束素金带,脚踏官靴,加上她丰神俊秀,显得神采英拔,不过脚下的步伐却略显沉重。刚才朝堂之上各方势力的博弈,暗地里的风起云涌,加上那个神秘组织的异动,所有的一切都让她心里不安,突然就怀念起了在同州的日子。
“老爷,您吩咐的事我都办妥了,这上面是吉日。”罗福齐递过一张烫金红纸。
她接过来扫了一眼,面上的阴霾这才散去:“多谢齐伯,劳烦齐伯准备一下马车,我要去一趟相府。”
罗福齐应声称是,立刻退下准备,萧易桀又看了看手里的日子,这才回房更衣。
到了相府,萧易桀将那张烫金红纸双手递上,只见上面赫然写道:五月廿八,宜嫁娶、开光、祈福、求嗣、动土、纳财。
白秉章手里拿着纸张,面上不由得眼笑眉飞,“那不就是下个月二十八吗?”
“是,请媒人算了日子,下个月二十八正合适。”
“那就定在那日吧。”白秉章捋了捋下颚上的短须,“高堂之位,易桀可有了人选?”
“小婿打算请恩师主持,信件已经发出去了。”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此举也是妥帖,想来你们就快成亲了,我心里也安生不少,不过一想锦儿居然也要成家了,我这做父亲的还真有些不舍。”
眼看白秉章有些感怀,她安慰道:“小婿定会全心全意对待锦儿,成亲之后也会多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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