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天仙也不为过吧,新郎官痴痴的想着。
“傻子,又发呆了,还不帮我取下凤冠。”
终于在新娘的提醒下回神,酒后微醺的脸颊更显红粉,萧易桀听话地取下凤冠。
这东西怕有两斤重吧,随手放置一旁,她笑着坐到白安锦身边,径自取过酒杯。
“夫人辛苦,顶着这凤冠一整日,这杯酒给夫人,我们共饮合卺酒,自此结永好。”
白安锦笑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指着满桌讨彩头的物件柔声道:“你看这桌上不是莲子就是红枣,饺子都是半生的,她们怎会知道我与你本不会有子嗣,然而于我而言,子嗣并不重要,因为我有你在身边便足矣。”
她这话说的突然,萧易桀完全没料到,她细细凝视着自家夫人的脸,从眉到唇一一扫过,道:“夫人若是生为男子,未免阳刚不足,不过凭这甜言蜜语定能左右逢源。”
“你取笑我……”
恼羞成怒的新娘话音未落便被新郎吻住,她怎会知道是自己这一席情话令爱人动情的。
嘤咛声化为催情药,两人身上如火球滚过,肌肤发烫,除去碍事的衣服,萧易桀再也按耐不住,唇舌进攻得愈发猛烈,沿着锁骨一路滑到那最私密之处,不等佳人阻止便吻了上去。
白安锦为那突如其来的触感而头晕目眩,那人居然这样的对待她那里,来不及抱怨,快感很快淹没了她的羞耻心,她觉得自己好似狂风大作的海面上的一艘小船,被萧易桀制造的巨浪轻易席卷。
“唔……”白安锦难耐的发出呻吟,在萧易桀听来却仿佛进攻的号角。
萧易桀抬起头来,眼中盛满情欲:“锦儿,会有点痛。”温柔地吻过爱人的唇,她右手一动,穿透了那层最后的阻碍。
身下之人刚刚还在为得不到抒发而难受,哪知身下就一阵刺痛袭来,她不由惊呼:“好痛!”
萧易桀停下动作,轻轻吻着白安锦的额头:“我知道,我知道,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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