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热气腾升,房内一时氤氲起来。
“锦儿还是先沐浴,一会水该凉了。”
“易桀若是不说,就让我洗冷汤便是。”白安锦说完便坐在椅子上,一派淡然。
望着自家夫人那蕴含着怒气的美目,萧易桀连忙蹲在椅子前解释:“我听师姐说,有好几位姑娘向你示好,锦儿男装太过英俊潇洒,我有些担心,所以……”那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索性微不可闻。
白安锦又好气又好笑,“你俊逸无双的出门便可,我这样就不行么,要说沾花惹草,我与你相比是小巫见大巫。”
沾花惹草?
萧易桀急道:“我从来不曾沾花惹草!”
看那人一如既往的急傻样,白安锦满眼笑意,“说到底,夫君原来是吃味了呢。”
她拉着萧易桀的手站起身来,“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人,再者,我都已经是你的妻了,还有何事值得你吃味,我的夫君?”
白安锦醇厚的嗓音中蕴含着温柔和俏皮,使得“我的夫君”这样简单的五字在萧易桀心上跳跃,反反复复,无休无止。
明明是心上人叫自己夫君,怎么感觉自己像被纨绔调戏了的黄花闺女似的,萧易桀满目羞意,俊脸通红。
吃醋这种事,沉浸在莫名其妙的危机感里这种事,被调戏的害羞这种事,真是让人羞涩啊。
“忙了一个月,《汇医录》终于修编成册,以后不会有姑娘给我送吃食了,傻瓜,你也知道热汤会变凉,现在便为我搓背,可好?”
萧易桀闻言不由瞪大双眼,她惊讶的发现,自家夫人要是愿意,哄几个姑娘一定不成问题。
要不然她怎么会心甘情愿被牵着往浴桶边上走的同时满心欢喜?
白安锦放开紧握的双手,慢慢的解开身上的衣带,脱去白色外袍,里衣下的绷带若隐若现,她好整以暇的看着萧易桀,动作越加缓慢,好一会才进了浴桶坐下。
隔着雾气,萧易桀看到自己夫人忙碌得更加纤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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