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便望见一个个坛子朝着自己这边的大舰飞来,坛子砸到甲板上碎裂,一个士兵慌慌张张地上前查看,随后禀报:“将军,是火油!”
火油坛一个个朝伊洛水师的大舰飞去,也朝着他们后方两侧八万士兵所在战船群飞去,坛子一个个砸到船身,砸到甲板,砸到桅杆,一个个碎裂开来。就在众人不知所措的档口,一个个用藤蔓编制的火球燃烧着,朝他们所在的船只飞去。
风势越猛,火势就越烈,一时间烈火遮天,浓烟蔽日,红光中看不得真切,只听得士兵的跳水声,惨叫声不绝于耳。义军的小战船此刻解开铁索驶离大舰,船上的士兵有的手握弓箭,有的手执长戟,寻找着在河里挣扎求生的敌军,将其一一歼灭。
萧风瑟瑟,陈景埕身着银色战甲立在船头,看着眼前的场景。
这就是战争,惨烈地,活生生的,血淋淋的。
北岸大营留守的副将远远地看见义军船只借着东风驶来,下令士兵列好阵型,等待着义军的到来。洛清霜的大舰首先靠岸,只见她身着白衣,绝世容颜依旧冷清,她拔剑出鞘,剑身紫光大盛,足尖一点便率先冲了过去。
浓烟顺着东风刮到北岸,烟雾缭绕,熏得人看不清远处。陈景埕不敢眨眼,聚精会神地看着那道紫光,在黑夜里是如此的耀眼,而那随着紫光不断闪动的模糊的身影,则让她感到自己的心被什么撞击得生疼。
靠着深厚的内力,陈景埕不再理会自己的大舰离北岸还有多远,只见她使出轻功,借力踏过前方的几艘战船,只盼着早点站在洛清霜的身边同她并肩作战。
那是她心爱的女人啊,她要亲自守护着她。
北岸边此刻处在混战之中,陈景埕手持战阙,飞身而下站立在洛清霜背后,一身银甲在火光的照耀下反射出红色的光芒,一红一白两个身影背对而立,令四周的敌军难以靠近。
陈景埕瞥见不远处有一队弓箭手对着她们射出箭矢,也不顾自己这边的战况,一个转身急忙挡在洛清霜面前,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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