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们也不答话,好心提醒道:“兄弟,咱们最近都能不喝水就不喝水,你和你娘子也小心些,那护城河的水也不见得就干净。”
二人道过谢,也没去找客栈落脚,在街上闲逛了一阵,发现这城中竟然都找不到小贩的踪影,街上冷冷清清,一派死寂。寻了好一阵才找到药材铺,却见那店门紧闭,门前一群汉子围着敲门,叫嚣着要老板开门。
她们对视一眼,默契地从人群中离开,绕到药店后巷,左右看看无人,使出轻功一跃而上,俯身藏在房顶上观察院内的动静。
烈日当头,药铺的院子里竟然没有一株草药晾晒,只见一人衣着光鲜,招呼着几个小童往前门走去,一边疾走一边催道:“快点快点!不要让他们像上次那样把门砸开进来,咱们可经不起再被他们抢一次了。”
没想到城中也出现了大规模的疾病,甚至比军中还要严重,两人见药材难寻,也不敢久留,当即便赶回大营。
出师在外,最怕之事莫过于军心不稳,陈景埕并没有伸张,回到主帅营帐之后第一件事便是亲笔书信一封,她想了想,又取了自己的水袋灌满了军中食用之水,一并交给心腹,命他快马加鞭亲自送到萧易桀手上。
军医带人把附近几座大山都寻了个遍,好歹寻到了一些药物,勘勘抵了几日,药材又开始不够。军中伙食不外乎粥水野菜,如今伤病人员倒是没有再加,只是原先病情恶化死亡的情况每天都有出现,军中已是人心惶惶。
等萧易桀、白安锦、薛云轶一行到达,居然已是二十日之后,见到她们带来的十多车药材,陈景埕终于松了一口气。一行人刚一抵达,顾不上休息,白安锦带着医门的弟子找军医去了,而萧易桀,薛云轶,陈景埕,洛清霜,赵峰等人则去了主帅营帐。
情况紧急,薛云轶一改以前的作风,严肃道:“水里有慢性的毒药,中毒之人是不是一开始不断腹泻,然后身体出现不同症状,最后被折磨而死?”
“师姐说的不错。”陈景埕心道还真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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