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兄弟,她想不到会有谁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替她树立民望,将她所做所谓编排成功绩,四处传颂。
封肆不作回答,顾左右而言他:“大哥,你不要怪老三。”
萧易桀摇头,“最不该怪她的就是我。”
只是自家兄弟现在已被冠上残暴的名声,她是无论如何都不愿让她背负的。
萧易桀思忖半晌,道:“洛凯丧心病狂,在水中下毒坑害百姓,枉顾性命,这些事你安排人散布出去,越快越好。”
“我知道了,那我先去忙了。”
封肆转身正欲离开,却听得萧易桀道:“晚上,我们兄弟三人好好聚一聚吧。”
“嗯。”
见封肆已经离开,萧易桀唤来侍官,道“传朕旨意,若谁胆敢在背后议论陈景埕将军,一律就地处死。”
傍晚,夕阳夕下,萧易桀命人在御花园内设了一桌酒席,待封肆和陈景埕二人到达,便屏退了下人。
若不是周围一片朱墙高院,当真像回到几人无忧无虑把酒言欢的时候。
陈景埕眼上的纱布已经撤下,细看她的眼眸,便能发现眼白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