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只要随我学学体态,准比湘娘要可信得多。”玉非生赞道,他们如今不能再让不相干的人知晓了计划,只能在枢密省内部寻可信之人,秦湘是唯一一位女子,却十分不符,好在还能抓个秀致的叶公子来‘男扮女装’将这空子补上去。
叶秋嬗是有心出力的,她顺从地进内屋换上那身粗布衣衫,再出来时娑老立即走上前来。
深深地呼唤她一声:“娘亲。”
叶秋嬗立即腿软,蹲下身去,“娑老不要如此见外。”
她早已视他为长辈,即便是做戏,也担不起这声‘娘亲’啊……
娑老却沉下脸,分明是面有愠色,但瞧着就像是孩童置气一般,重重一哼道:“此事重大,何须拘泥其他?再者……”再者每次他每次一执行任务,便这个爹爹那个伯伯地将这群小辈叫了个遍,多出一个娘亲又算得了什么?
谢芝也被玉非生乔装改扮了一番,出来时正巧瞧见叶秋嬗蹲下与娑老齐高,还一脸惶恐难以接受的样子,觉得又是有趣又是好笑。
“娑老一会儿尽量不做声,你虽可模仿稚儿,但细听仍会发觉异样。”他开口道。
叶秋嬗循声望去,却是大惊失色。只见堂前的谢芝身着粗布短装,俊朗的眉眼被一大块赤红胎记和斑点遮住,配上浓密的胡须,一副山野村夫的模样,谁还瞧得出这乃圣上钦点的‘小叶探花’?
“谢大人怎么也……”
“你二人都不会武功,且这次不会派遣暗卫埋伏。若是真引得歹人上钩,我怕你二人招架不过来,是以才乔装一番。届时我会潜于市井中,以防万一。”
谢芝耳聪目明,即便隔得远也能察觉到异样,是以他才是此计的不二人选。
他一道完,玉非生便走至叶秋嬗身旁,挺直的脊背忽的驼下对她道:“叶公子,出了外貌打扮,你还得跟着我学学体态举止。”
说完,便见他双手叉腰,行止粗鲁地在屋内走了一圈,活脱脱一个村妇。
什么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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