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再看吧。”
何氏却抬手遥遥指向北方:“夫君,你看!那是不是嬗儿的马车?”
叶芳眸中划过惊喜,转头看去,果见一辆马车风尘仆仆朝叶府行来,而后安稳地停在门口处。
不待车上人下来,叶芳已激动地冲上前去:“嬗儿?你可是嬗儿?”
车上人掀开车帘,一张芙蓉面已溢满泪水,她喜极而泣张口唤:“爹爹,娘亲!许久不见,你们可还安好?”
“安好安好,你好好地回家我们都安好。”何氏竟也落了眼泪。
“下来下来,咱们回家。”好不容易盼回闺女的叶芳双鬓已斑白,不过半年未见却恍惚苍老了十岁,叶秋嬗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好,爹爹,女儿这回归家后就留在家中孝顺父母,再也不离开了!”
“好好好!”叶芳拉住叶秋嬗的手,涕泪纵横。“咱们进去说。”
叶秋嬗点头,走了两步忽而想到什么,转过身对身后的禁卫道:“你们暂且回宫复命,我回府休整一番便进宫面圣。”
几个禁卫领命离去。
这日,叶府一家子齐聚一堂、欢声笑语不绝于耳。是夜。叶秋嬗怀揣玉字牌让暗卫带她进宫去,再出来时,怀中已空空如也,只身一人步行从皇宫走回叶府。
……
半月后,谢守义、白新柏风光回朝,谢芝低调随行。圣上举办接风宴为几位功臣接风洗尘,当天宴会散后,谢芝被皇帝留在金銮殿。
当他将一手罪证递给靳帝时,周遭只剩下他二人。
“朕真是想不到,与羌王勾结的竟会是白家。”靳帝翻看着手中无法辩白的罪状,冷声道。
谢芝跪俯在阶梯之下,声若弦音:“白家野心昭然若揭,还请皇上明鉴。”
靳帝漫不经心合上罪状,轻舒一口气:“终于揪出这幕后之人,朕这心里的石头也算是落下去了。这还得多亏谢卿和叶卿的功劳,无禺,如今你师父已回到故里,御史之位尚且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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