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落,洇了照片,模糊了视线。她慢慢盖上盒子,伏在骨灰盒上痛哭失声。
哭着哭着又笑开了。
这样很好,所有的一切,都停留在最完满的一刻。
反正,从今往后,她和一个死人也没了分别。
那天一场痛哭后,林慕仿佛没了知觉,木然地给他们举行了葬礼,木然地接受了遗产,又木然去以怀特夫妇名义捐了所有财产,只留下这栋别墅,充满十五年温馨回忆的小楼。
她一个人在家呆了两周,直到手机提示音响起,看见备注才意识到今天是毕业典礼。
她怔怔地看着餐桌上早已打印好的演讲稿。
“……最后,我要感谢我的父母,kev·hite与phie·hite,是他们多年无微不至的悉心教导与关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