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煎鸡蛋。我家里连面包片都没有。
这几个鸡蛋还是上次红舟带过来的。
“我不下厨,连鸡蛋都煎不好,所以没必要准备这么多。”
“你没饿死真是奇迹。”
“所以我热衷到处蹭饭吃,与阮青成了朋友。”
他心里越对阮青有介怀,我越要提他的名字,听得久了他就习惯了,这是温水煮蛙法。
阮淳之难得的没有露出阴沉的脸色,说:“吃完收拾下,跟我出去。”
“去哪儿?”
“买沙发。”
我跟着他逛了家居城,他问我:“要换我办公室的那种吗?”
“有些大,类似的款式有没有小一些的?”
手机响了,庆武发微信来:尔辛,你还不肯原谅我吗?我真的不是故意卖你的。你喊叔叔一道来我请你们吃大餐。
这个孩子似乎只会用大餐贿赂人。
他又发信息:或者今天这个日子你们想单独在一起过?
我神经绷紧,终于敏感察觉了不对。问他:你叔叔生日?
昨晚他提过,今天19号。
庆武:是啊,他没告诉你?到底要不要一起吃饭?
我问阮淳之:“庆武要请客将功折罪,你要去吗?”
他笑:“我倒是挺想看看他的,那便一起去吧。”
“不能叫阮青?”
阮淳之脸色有些难看,问我:“他对你来说真的只是朋友?你提他名字的频率很高。”
我目光坦诚:“真的只是朋友。他是受法律保护的已婚人士,我不会撬人墙角,做那些不齿的事。”
“反正今后你大概没什么机会再去他家里吃饭了。愿意喊他出来就喊吧。”
“这是什么意思?”
“陈贵晶住回去了,有一阵子了。”
什么?他没跟我提起过。
阮淳之看穿我的心思,冷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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