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淳之点完了菜,问了庆文的功课如何,他的眼神很温柔。
喜欢孩子的他,假若那时我没有流产,而是把怀孕的消息告诉了他,他会作何反应呢?
庆武怯懦的说:“尔辛……你不生气了吧?”
阮淳之对他给我的这个称呼感到惊讶,笑了起来。
我佯怒:“以后有秘密也不告诉你了,我叫李老师发朋友圈屏蔽你。”
“别这样,我道歉还不行吗?你怎么这么小心眼?”
“你不知道女人都是小心眼的吗?”
“唔,那你说怎么才能不再生气?”
“不如你先考个全班第一?”
他被我调侃的说不出话,阮青大笑:“行了别逗他了。”
“如今你倒是和蔼可亲了啊,以前怎么不这样?”
“哇,我劝个架都要被喷,好好好,我不说了,反正我们两个加一起都说不过你。”
阮淳之又笑了。这个人,今天真是难得的给面子。
菜上来了,我们一起吃饭。突然发现少了点什么。
嗯,没有生日蛋糕。
但他们都不正面提生日的事,也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阮淳之自己并不是很想过生日。
他在年底最忙的时候飞过来找我,又正巧是他生日前一天,这不该只是个巧合。
酒过三巡,阮青有些微醺,对我说:“尔辛,你新工作如果做的不顺心,欢迎随时回来。”
我没有说话,只是抿着嘴笑。
“你辞职了,我都找不到人说话了。”
他帅气的脸孔带着忧伤。
“别这样,都说了认识一场也算缘分了,虽然艺术家要带些忧郁气质,但企业家可不能总是悲天悯人的。”
可是他本来就不想做什么管理人。也是可怜。
阮淳之突然开口说:“你妻子不是回来了吗?你可以找她说。”
庆文脸色一阵尴尬,庆武看了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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