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呢?他们又有什么打算。”
谢珝闻言,又想起了那日在琳琅楼中与沈行舟的对话,便抬眸望向窗外,开口道:“延龄不知道,不过以晋王和他大哥对他的宠爱来说,我估摸着还是待在盛京,或许会入国子监吧。”
说完这句,稍顿了一会儿,才接着道:“至于行舟,他说镇国公要他去阳城历练几年。”
“唔……”萧翌听见这消息后,也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低头沉吟了一会儿,便道:“阳城离兰陵好像不怎么远,看来我以后要是有机会还能去那儿找行舟玩玩。”
谢珝闻言只摇了摇头,也不反驳他,心道日后一旦他们开始科考,恐怕就没那么多空闲的时间了。
作者有话要说: ╭(╯╰)╮
☆、旁桌人
十九、旁桌人
不管他们各自是如何打算的,从第二日起,谢珝与萧翌便进入了闭门读书的日子,仿佛又回到了当初还在盛京中给太子伴读的时候,天刚蒙蒙亮时便起身,简单地用过早膳后,先去院中打一套拳,再练上几箭,之后才回房换件衣服,便去。
转眼间,离广陵书院考试收人的日子就差两天了。
这日清晨,谢珝刚刚练完箭,回内间沐浴更衣了一番,出来便看见萧翌大喇喇地坐在他书桌前的椅子上,手中有一搭没一搭地抛着一块儿莹润的玉蝉,这玉蝉看着倒是十分陌生,以前好似从未见过,不过谢珝也不关心这个。
这临时租来的客院中的房间都不甚大,这书房中也就勉强在临窗光线好的地方摆了张书桌,又放了一张椅子,再将他自己装着书册的箱笼们搁在这儿,便没有了第二张椅子的容身之处,因此萧翌已经在椅子中坐着了,他便没有踏进去,就立在门口阳光映照下来的地方。
春日的朝阳并不灼人,打在人身上还有些暖融融的意味,谢珝不免转了个身,索性让阳光照着披在肩上的长发之上,方才沐浴过后还带着些许水汽,而他又懒得让月朗拿巾子慢慢擦干,倒不如趁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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