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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子嫡孙(科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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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易理解出来:满月,即象征着团圆,而对于崔知著来说,长辈与亲父不慈,病着的母亲便是他唯一的亲人,也是他内心里那唯一一处温暖与明亮。

    然而,现在这一处温暖已然熄灭,明亮也已经黯淡了下去。

    自然只剩比真正的夜幕还要暗沉的黑。

    从那篇初试的文章和这幅画中看,崔知著就好似是一块嶙峋的冰,孤勇,又硌手。

    好在谢珝并没有融化这块冰的想法,自家祖父与崔阁老二人在朝堂之上的不合,不仅仅是出于自身的不喜,更是有关于身后的家族。

    而作为家族的一份子,享受了家族带给自己的资源,也必须将家族的利益放在心上,除非到了与自己心中道义相悖的时候,只不过现在谈这些还为时过早。

    幸而无论是崔知著,还是谢珝,都没有同对方深交的打算。

    也不知林行道是如何看崔知著这幅画的,只听见他微微叹了一口气,就亦将崔知著收与门下,顺便把人也赶到这边,同谢珝一道站着了。

    接着就看起了那位范应期的画作。

    虽然谢珝以十岁之龄做这些人的师兄,感到有些略微的不好意思,只不过既然林先生金口玉言,事实已是板上钉钉,他也就只好厚着脸皮装作看不见底下人各异的神情了。

    而此时,他对这位第三名的好奇心远远大于对崔知著的,见画卷打开,便也顺势看了过去。

    谁料这一看,谢珝的的眼中便不自觉地染上一抹笑意来。

    只不过他看懂了,林行道几人却没怎么看懂,不免指着画中那个黑白相间的球状物,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确定,迟疑地对范应期问道:“你这画的……可是蹴鞠?”

    谢珝一听这话,更想笑了,但是怕范应期尴尬,便强忍住了,只掩口轻咳了几声。

    在几位先生对面站着的范应期闻言,面上不禁涨红了几分,伸手挠了挠头,才声线紧张地开口道:“回先生,学生所画不是蹴鞠,是……是家中所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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