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沉重压抑之感。引路的家仆也噤若寒蝉,不敢多言。走道上静得只有脚步回响。到了6仲卧房门口,不等苏曜敲门,门已从里面打开。沈盼走了出来。
她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是带有血迹的白布,显然是刚从6仲身上换下来的。
苏曜路上已经得知,这些天都是杜夫人和沈盼亲自照顾6仲,所以并不意外。
反而是沈盼愣了一下,随即低头,默默退开几步。
她脸上脂粉未施,眼皮上的浮肿十分明显。苏曜知道她这几日定是没有少哭,心里一阵怜惜,进门前说了句:“在这等我。”
这要求明显不合礼数。但沈盼只是抬眼看了他一下,随即微微颔首,算是应了。
苏曜放了心,进入6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