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听完赵东胜这番话,亦不好再说甚,转而说道:“妾身去做些玉儿喜欢的吃食。”
赵东胜颔首目送赵夫人离去后,不禁叹气脸上竟有些悲切,起身独自前往书房。
“吱呀”房门开启,残阳映出被落寞包裹的影子。房门关闭,只听见沉闷的脚步声。赵东胜来到书架后,打开一口红木箱子。拿出被红色锦缎,包裹着约莫三尺多长的物件。锦缎揭开,露出物件真容,却是一张杉木七弦古琴。一只有些风霜的手掌,轻轻抚摸琴底,依稀可见一个玉字。
这张古琴原是孙莹玉及笄那年,赵东胜送与她的生辰之礼。孙莹玉与舒文良成婚后,便要将这古琴退还与赵东胜。那年初秋,金菊盛开,赵东胜独自在园中石桌前喝着闷酒。思及情殇,眼中模糊隐约却见,新婚燕尔郎情妾意的孙舒二人。
赵东胜熨眼一看,方知不是幻觉。有些窘迫地整理下衣衫,问道:“莹玉,你登门何事?”
新婚燕尔一脸娇俏的孙莹玉,望着赵东胜双眼布满血丝,嘴周肆意冒黑的胡渣,虽有些于心不忍,仍旧挥剑斩情丝,狠心心肠说道:“赵哥哥,今日我与夫君前来,将这张古琴归还。”
赵东胜望着托举古琴的舒文良,不禁有些悲凉的仰天大笑几声,而后眼神诀绝恼怒道:“你若不要,毁了便是,何必归还羞辱于我?”
“赵兄,我家娘子只是…”
“我与莹玉之事,岂由你说三道四。”
赵东胜愤然打断舒文良,转而说道:“即已送出,便是你之物。赵某有事,恕不奉陪。”
赵东胜拱手说完,转身便走。孙莹玉望着赵东胜远去地背影,幽幽说道:“夫君,罢了,我们回去吧。你我之情,难不成容不下一张琴。”
“娘子说的是,切莫再伤了赵兄的颜面。”
孙莹玉轻嗯一声,夫妻二人转身离去。不远处,藏身于假山后的赵东胜,满眼不舍。待孙莹玉夫妻二人走远,不禁摇头苦笑,笑自己痴傻。
赵东胜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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