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嘴上不言,心中难免失落。”
易岚枫垂头望着腰间的荷包,眼含疼惜,几分无奈刻在眉宇间,轻轻吸气缓缓说道:“可还缺甚,下次记得带来?”
“少夫人说观中虽粗茶淡饭,却也可口,用不着其他。只是挂念您,问您安好?”
“你如何作答?”
“按您的吩咐,说您身子康建,只是事务繁多,得空便来探望。”
易岚枫扯出一丝苦笑:“她气色如何?”
“少夫人气色很好,肚子看着又大了一些。”
易岚枫不再言语,呆呆凝望观口。良久,夜幕已降,弦月挂空,繁星争辉。微微清风拂过,袍衫轻动,易岚枫嗓音低沉落寞说道:“回府吧。”
古山钟鸣,静室之中烛火晕黄。舒姌姌独自一人待在房内,忽觉胸口憋闷,不禁起身到了门外。思及弟弟舒承方才所问,余音绕耳。为何已过半月不曾见过姐夫?
半月未曾与夫君易岚枫相见,起初不觉有异,今日仍旧只是阿金一人前来,她不免心中生疑不安。突然将她送到这古山道观之中,真如当初所言,只是不忍她深受暑热之苦?可她虽有怀疑,但她思及从前,夫君易岚枫对她体贴入微,这般不来相见,大约真的是事务繁多,脱不开身来相见。
“妹妹,热水备好,烫烫脚好解乏。”
汤小池端着木盆返回,却见舒姌姌待在院中,见她神色忧思,自然知她心中思念何人。
如今舒姌姌身怀有孕,已过七月,孕中难免血气不畅下肢浮肿。每夜以热水泡脚,方可缓解浮肿酸胀。
舒姌姌与汤小池共睡一室,二更起夜,但见舒姌姌辗转反侧仍未入睡,不禁问道:“妹妹,可是心中挂念少爷,难以安眠?”
“姐姐,你说会不会出了何事?不然他怎会许久不来?”
“少爷,家大业大,如今全指着他一人,难免抽身不得,妹妹切莫思虑过多,伤了身子。”
舒姌姌腹中微动,轻抚腹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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