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损伤,断不可再大动肝火。”郎中开好药方,交与赵东胜顺便忠告言道。
“有劳先生。”赵东胜将一锭银子塞到郎中手中,挥手唤道:“管家随郎中去抓药。”管家应声与郎中一同离去。
赵东胜坐至床边握住赵夫人有些冰冷的玉手,轻声言道:“夫人,你感觉如何?”赵夫人闻后抬眸扫一眼床边父女二人,合眼说道:“死不了…”
“夫人这是何话…”
“你父女二人,何时将我放在眼中…”赵夫人猛然瞠目,厉声打断赵东胜。
“爹爹,母亲已知晓一切…”一旁赵媛玉哽咽轻言。
赵东胜闻后面色骤变,哑然无语。赵夫人见夫君赵东胜面露愧疚之色,挥手说道:“我乏了,你们出去吧。”
“那夫人好生歇着…”赵东胜叹息一声,起身示意赵媛玉一同出去。
“玉儿,你回易府去吧…”赵夫人凝着赵媛玉,冷冷言道。
“女儿不回,女儿要侍奉母亲…”
“你若非是想气死为娘…咳咳…”赵夫人身躯抖动一阵疾咳,赵东胜心急言道:“玉儿,听从你母亲的话,回易府吧!”
“爹爹,我…”赵媛玉话到唇边,继而咬唇言道:“罢了,女儿回便是…”赵媛玉含泪望了一眼床榻之上的赵夫人,转身奔到房外。
“小姐…”隐隐闻见阿香呼唤之声,赵夫人喘气言道:“赵东胜,你骗得我好苦。从前伤我心还不够,如今竟连你的亲生女儿亦要如我这般凄楚一世…”言之最后已是委屈嚎哭,握拳捶打赵东胜胸口。嚎啕痛哭耳畔响彻,赵东胜心口撕心裂肺般绞痛。他一动不动犹如雕像,任由赵夫人捶打发泄。
别院东厢房内,易岚枫独自在房中踱步。二月二那日,他将舒姌姌送至青城山姐弟相聚。易岚枫行至铜镜前睹物思人,那把白玉梳篦静躺铜镜匣内。易岚枫拿起白玉梳篦触及冰凉,眉宇柔情将白玉梳篦放回原处。无意瞥见匣内似有书信一封,易岚枫取出书信启封一阅。原本唇角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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